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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5/8 17:56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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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月11日

第七届鲁迅文学奖出炉!

看看都有哪些作品获奖了吧

第七届(—)鲁迅文学奖

获奖作品名单

(以发表或出版时间先后为序)

中篇小说奖

《世间已无陈金芳》石一枫

《十月》年第5期

《蘑菇圈》阿来

《收获》年第3期

《李海叔叔》尹学芸  

《收获》年第1期

《封锁》小白

《上海文学》年第8期

《傩面》肖江虹

《人民文学》年第9期

短篇小说奖

《父亲的后视镜》黄咏梅  

《钟山》年第1期

《年的浆水和酸菜》马金莲  

《长江文艺》年第8期

《俗世奇人》(足本)冯骥才  

人民文学出版社年1月

《出警》弋舟  

《人民文学》年第7期

《七层宝塔》朱辉  

《钟山》年第4期

报告文学奖

《朋友:习近平与贾大山交往纪事》李春雷

中国言实出版社年5月

《西长城》丰收  

人民文学出版社年9月

《第四极:中国“蛟龙”号挑战深海》许晨

《中国作家》纪实版年第11期

作家出版社、青岛出版社年4月

《大森林》徐刚  

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年5月

《乡村国是》纪红建  

《中国作家》纪实版年第9期

湖南人民出版社年9月

诗歌奖

《去人间》汤养宗

中国青年出版社年8月

《落日与朝霞》杜涯  

北岳文艺出版社年1月

《沙漏》胡弦  

长江文艺出版社年8月

《九章》陈先发

安徽教育出版社年10月

《高原上的野花》张执浩

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年12月

散文杂文奖

《山河袈裟》李修文  

湖南文艺出版社年1月

《北京:城与年》宁肯  

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年7月

《遥远的向日葵地》李娟  

花城出版社年11月

《流水似的走马》鲍尔吉原野  

湖南文艺出版社年12月

《时间的压力》夏立君  

译林出版社年12月

文学理论评论

《中国当代文学传媒研究》黄发有  

人民文学出版社年10月

《有关20世纪中国文学史研究的几个问题》陈思和  

《文学评论》年第6期

《必须保卫历史》刘大先  

《文艺报》年4月5日

《重读汪曾祺兼论当代文学相关问题》王尧

《文艺争鸣》年第12期

《文坛新观察》白烨

作家出版社年12月

文学翻译奖

《火的记忆I:创世纪》爱德华多·加莱亚诺(乌拉圭)西译汉路燕萍  

作家出版社年11月

《潜》克里斯托夫·奥诺-迪-比奥(法国)法译汉余中先

人民文学出版社年12月

《贺拉斯诗全集》贺拉斯(古罗马)古拉丁译汉李永毅  

中国青年出版社年12月

《疯狂的罗兰》卢多维科·阿里奥斯托(意大利)意译汉王军

浙江大学出版社年12月

看到这份清单

是不是很多作家都很熟悉呢?

今天我们为您带来

其中几位作家的采访

↓↓↓

冯骥才《俗世奇人》

“奇人”新传:“笔头还那么健

迟子建:“你笔头还这么健呢!”

续写的《俗世奇人》18篇新作在《收获》上发出后,迟子建给冯骥才发了条短信:二十年了,你笔头还这么健呢!

坐在研究院敞亮的会客厅里,聊起小说来,冯骥才依然是滔滔不绝,谈笑风生,好像是在说着一个因为过度熟悉而不会担心变生疏的老友。“我现在写东西的感觉一丁点儿都没有丢,最细微的感觉都没有变化。好像我前几天才把前面的写完,今天拿起笔来接着写。”出版社交代他新写18篇,他也没计数,一下子写超到21篇,只好把3篇“收回”,俟以后有机会再出“第三季”。

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内,一只憨态可掬的老虎雕塑蹲在台阶上。刘航摄

迟子建的一个“健”字,评价得极恰切。二十多年前,也即上世纪八九十年代,是冯骥才文学创作的喷薄期,笔头甚健,《雕花烟斗》、《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》、《炮打双灯》、《神鞭》等都是那一时期的产物。二十年后,再拿起笔来,新加入的故事依然精悍利落,硬度不改,津味儿也不改。

“又冒出一群奇人”,冯骥才在《俗世奇人(足本)》的序里这么写道。二十年前是“冒”出来的,现在还是“冒”出来的,他讲的故事像是总有一股活生生的劲儿。“如今这三十六篇的主人公站在一起,再加上众多配角,乱哄哄一大群。看上去,正是我心里老天津卫的各色人等。”

冯骥才这些年跑了很多地方,但拿起笔写小说时,却从没绕远。“我和别的作家不一样,这些年一直在天津没离开,得把天津这块地方的灵魂写活了。”“俗世奇人”系列里虽人多嘴杂、样貌各异,却是他对天津人集体性格的一个画像:燕赵之士,热情,义气,豪爽,好面子,嘎。这次他甚至写到了一条叫黑头的天津狗,犯了错误,让主人“丢了面”,索性出走。但出走之后,又回到主人家,一声不吭地钻泥里自杀了。“别人最好的狗是义犬,天津最好的狗就是爱面子。”

“你要是没绝活,在这块土地站不住脚。码头上的人什么没见过?”冯骥才说,他收集的本地奇人素材足足有一百来个,在他脑袋里“闹腾”。甚至中篇、长篇小说,平行构思的就有好几个。“小说是想的不是写的,写是很容易的事儿。”他还说起自己最近有天灵感一现,想写一个“会吃鱼”的美食家——用筷子一戳鱼肚子,就知道盘中鱼是死得久的还是活着杀的。“不定哪天,想写的话,半天就写出来了。”

“放下”和“放不下”

但问题却恰恰是时间,即使“半天”也不是个容易事。《俗世奇人》的前18篇和后18篇之间隔的20年,正是他把工作重心转向文化遗产保护的20年。每年他非得赶在不工作不出野外的三个长假里,才能暂时抽出身来,把时间还给小说和其他东西。完全属于他自己的创作时间越来越少。

“这么长的时间,我几乎放弃了文学,偶尔想起写东西,但是想写的时候因为太忙就放掉了。”在图书订货会上,他被几次问起关于自己的文学创作的问题,却又总是无意中拐回到文化遗产保护的话题上。他认为,这些工作比他个人的创作还重要,他宁愿为此牺牲个人创作的时间。

然而当了许多年的作家和艺术家,冯骥才到底不能完全放下。他有一个“苦恼”,就是“做文化遗产抢救的时候,无法进入一个小说家的思维。写小说和写其他文章不一样,小说家的思维是纯虚构式的,“有段时间一定要活在虚构里”,但他已经无法像他的其他作家朋友们一样,获得一个完全离开现实的纯虚构环境,“在现实和虚构间甜蜜地往返”。

冯骥才为《俗世奇人》画的漫画

现在,他的手机里常年有大量“告急”,比如几天前就有一个来自河北定州的82岁老传承人告诉他说,当地的一个民间戏快要灭绝了。“他一呼叫,就把我呼叫醒了,我就得从自己虚构的世界里面出来。”《俗世奇人》这样的故事很短也好写,每篇大约字左右,冯骥才称它为“超短篇”。它们大概也是冯骥才和他的现实相互妥协后的一种“往返”方式。

“只能写这样超短篇的小说了。想写的太多了,不知有没有时间。”冯骥才说,却是一副释然的样子。“我这个人随缘,看上帝给我多少时间。”

石一枫《世间已无陈金芳》

作品中女性人物都算“力量型”

《书乡周刊》:你的作品中女性人物都算“力量型”的,比如《世间已无陈金芳》的陈金芳,《营救麦克黄》的颜小莉,《特别能战斗》里面的北京大妈。

石一枫:这确实是个问题,我也一直在想。可能我印象中的女性都是很坚强、很勇敢,很有能力的人。有些作家可能会比较喜欢塑造柔弱如水的女性形象,可能那样的人比较自信。我是因为自己在女性面前没太多自信,所以我概念中的女性都精神强大。

图片来源:中国作家网

《书乡周刊》:《借命而生》是你第一次写第三人称的作品?

石一枫:《世间已无陈金芳》是由“我”去看陈金芳,《地球之眼》是由“我”去看安小男,《心灵外史》是由“我”去看大姨妈。这几部作品可能比以前的第一人称更“狡猾”一点,“我”更复杂,有些文人气息,这样可以让小说更复杂,但本质上是我不能写第三人称,这是我的最大的问题。你要是觉得自己还有点文学追求,就一定要尝试解决问题,不要厚颜地说这是我的特色,这个问题就带过去了,我们应该迎难而上,发现问题,解决问题。

《借命而生》对于我而言,刚开始就是想解决我在写作中的一个基本问题。我的问题是写第三人称不灵,必须得通过“我”盲目式地写,由“我”去看别人。

《书乡周刊》:似乎作家都会经历一个从自我经历转向他人经历的过程,对你来说是这样吗?

石一枫:《借命而生》最早的动机是写一个跟我个人生活不一样的故事,因为陈金芳、安小男里都有一个人物是和我的生活环境相对融合的,就是大城市里知识分子这种人,通过一个桥梁过去找与我不重合的人,而《借命而生》全是与我不重合的人。我以第三人称写与我不重合的人,这可能是一种成熟的方式。

《特别能战斗》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有两个“石一枫”,一个是早期的石一枫,一个是现在的石一枫。早期的石一枫更好玩。他早期的代表作叫《不许眨眼》,写的是以北大为背景三个男生和一个女生。那时的石一枫唾沫横飞,他谈人生跟别人谈人生不一样,是有自己话语体系的。

突然之间,石一枫就变成一个经典作家了,变化是从《世间已无陈金芳》开始的,然后是《地球之眼》、《借命而生》。石一枫写作的变化跟他个人的变化是有关系的。早期的石一枫是王朔式的写作,叫“后王朔”,那个石一枫对社会、对人生是一种冷嘲热讽的戏谑态度,但忽然之间那个石一枫就消失了,突然我不认识他了,他变成了悲天悯人的石一枫。

——《西湖》主编吴玄

宁肯《北京:城与年》

北京:一座城市的心灵史

日前,茅盾文学奖提名作家宁肯再次推出了散文力作《北京:城与年》,以小说家之笔捕捉北京的流年碎影,从历史与人性的深处,回顾了北京这座城市半个多世纪变迁的沧桑回忆。

生于年代末,宁肯的整个童年和青少年时期,都在那个特殊年代中度过;他的青年时代又恰值改革开放,百废俱兴……这样的时间跨度,使得《北京:城与年》涉及的多种历史文化事件和时间空间节点,都打上了鲜明的地域和时代烙印。

宁肯首先结合自己的成长经历,表达了对于北京这座城市的情感:“城市意味着记忆、成长、开始、结束,或重新开始,总之,城市是时间的容器。北京在我看来越来越不可把握,越来越立体却不透明。北京给予了我太多无形的东西,如果这不是一种天赐也是一种宿命。无论什么,作为一个作家,北京给予我的我都照单全收,一切都在我的写作范围之内。”

年一艘小火轮穿过白洋淀,经天津把宁肯一家从乡下带到北京。两年后,年,宁肯出生了,带着出生前的记忆与北京开始了某种关系。

宁肯看来,一个人和一个城市很难说有一种确定的关系,唯有局部或者碎片或者某一个视角能相对地确定一下我们自己:

“北京,那时从空中看就是一大片四合院,一望无际的灰色屋顶。屋顶空旷如波浪,上面通常是猫、鸽子的世界。通常猫看着鸽子飞,在角落或枯草中,一动不动。一般没什么办法,或者永远也没办法。但是看,永远看。偶尔,会有个小孩爬上屋顶,探头探脑,与猫、鸽子构成另一种空间关系。这更为罕见,你就是坐多少次飞机也未必能看见一次。那时飞机也少,看见的情况就更少。当然,现在飞机多了,但也基本上看不见北京了。如果说北京以前的‘巨大’有着严整性、确定性,如故宫、历史博物馆、人民大会堂,那么以‘鸟巢’‘巨蛋’‘大裤衩’为代表的新兴建筑又增加了北京的不确定性、不可把握性、怪诞性,它们昭示了北京不仅是中国的,也是世界的,甚至是世界之外的。如果把北京比作一面历史与现代甚至后现代的镜子,那么在这面镜子中,我越来越看不清自己。我不仅仅是一个人,我比北京老,我为写作而来。”

《北京:城与年》不乏小说家对城市风物的冷静观察、对亲友人物命运的探究思索,更兼记忆丰富、文笔生动、思辨兼备;摄影家陈惜惜的多幅作品,以黑白光影呈现,静谧中隐约着喧响,怀旧中蕴含着温馨,与作者的文字两厢呼应,构成了更加丰富的张力与空间,都为本书增添了多种魅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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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字

北京晚报记者张玉瑶陈梦溪

综合

艺绽

编辑

苏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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